11/01/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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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文學課的早上,總渴望寫作。
今天讀黃碧雲的失城。
回宿舍時,一隻白蝶撲面而來,
溫柔與暴烈,誰不溫柔?誰不暴烈?
我們的心都如玻璃,清晰明亮,
一旦破碎,卻殘酷暴烈,傷人自傷。

上了大學以後,寫作忽爾變得奢侈。
快樂時,筆下文字不比經歷動人,
悲傷時,文字才躍於紙上,
大概熱愛創作的人都這樣吧,
在心情愉快,靈感匱乏,和心情壞透,思如泉湧之間徘徊。
我該犧牲自己的快樂,換取滿意的作品嗎?

我想起你。
因為你,我寫了一篇又一篇。
那夜我聽著Sunny唱最佳損友,竟不能動我分毫,
我就知道,你已經徹底成為我的過去,
已經沒有傷害我的能耐了。
沒有傷痕,我好像也失去了寫字的能力。
我該快樂,還是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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