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微涼的天氣,總覺得感情上會發生什麼事來,
昨天早上我聽到《借過》的一句:豺狼誠心禱告/難道並沒企圖,
已經有想過一些可能,
然而我沒有想過真的會發生,也沒想過假如真的發生時,我該怎樣面對。
所以我panic attack了。
一向都知道自己有焦慮的傾向,但徹底的panic attack卻是頭一趟,
哭,呼吸困難,整個人都在顫抖。
正如H說的一樣,這並不代表我軟弱,我只是被嚇到了,
像一隻受過虐待的小狗,以後看到掃把就想起鐵棒。
四年過去,不算短的時間,我不會謊稱自己完全走出陰影,
但我也很清楚陰影就真的是陰影而已,
只是一個不實際存在於我生活裡虛無飄渺的一個想像,一個概念。
當然我也常想起這個人和那段日子,但我習慣認為我對於他而言已屬過去,
我已不存在於他的生活,正如他不存在於我的。
然而,當他坐下來的一瞬間,所有想像都忽爾變得實在,
他,又突然出現在我的生活裏了,
好像在告訴我,他也沒有忘記那段日子的事。
在異地午夜夢迴的時候,他會想起我然後覺得歉疚嗎?
雖然H也說過,這些年過去,我早已建立起屬於自己的生活,有了屬於自己的成就,
他的霎時出現不會長久,也不會對我的生活再造成什麼毀滅性的影響。
我明白的,但我還是被嚇到了。
我不理解的是,為什麼經過這麼多傷害以後,而我受驚的樣子也絲毫不低調,
他仍然覺得我倆可以若無其事地交談?
不要裝作一副關心我的虛偽樣子,
就像那年聖誕一樣,總是在prey upon我軟弱的時刻,
只會難免讓我覺得他仍然認為我是當年那個垂手可得,用完即棄的垃圾。
這舊垃圾曾經很渴望得到他的認可,當然他一向吝嗇。
可是,我才意識到,其實我只是想他承認他對我造成的一切傷害,
而非對我本人的認可,I know my value,我的能力和價值並不需要他的approval。
所以,乜嘢叫做「不過都幾啱我」呀屌!
我必須承認,這一次都得源於他帶我認識搖滾,
但無論在那四年,或之後失聯的四年,他從來都沒有真正認識過我,了解過我。
很難忘記攤牌的那一晚,他問我:你知唔知我覺得你係點。
他都只會看見他自以為是的,
所以當他突然評論我的工作適不適合我時,
我只想大叫我不在意你認可與否,真是荒謬。
看著他燃起一支煙接著一支,我突然想不起究竟自己迷戀他什麼,
這舊垃圾,最緊要係識得回收。
And I know it's long gone, and there was nothing else I could do
And I forget about you long enough to forget why I needed to
Maybe we got lost in translation
Maybe I asked for too much
But maybe this thing was a masterpiece 'til you tore it all up
Running scared, I was there, I remember it all too well
Hey you called me up again just to break me like a promise
So casually cruel in the name of being honest
I'm a crumbled up piece of paper lying here
Cause I remember it all all all too well
Time won't fly it's like I'm paralyzed by it
I'd like to be my old self again
But I'm still trying to find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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